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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克怔了一下，奇怪的看了一眼尼克，“如果这是你的私人爱好，那当然可以丢掉换新。我建议当废品卖给海博伦，我会给出一个让我们双方都满意的回收价格。嗯，绝对满意！”
尼克的脑袋又开始浮现出了几个问号，他隐约觉得，卢克这是话里有话，他试探的问卢克：“难道说，它断线之后，还能修复？”
“瞧你说的，一个密钥失效了，你再重新激活一个不就可以了吗？”卢克摊手，轻声叹气：“海博伦提供批量激活服务，只是需要一点点金钱或是资源上的付出。很实惠不是吗？一点金钱和资源，就能使用一位魔神的力量，你麾下的特工战斗力都能瞬间提高几个等级，很划算。”
尼克忍不住的看了卢克一眼，惊叹他一个中间商，还是一个白嫖破解的中间商，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？虽然没有他的技术，神盾局也确实无法使用上这种装备，但是这种实话实说，就是让知情人有一种错乱的荒谬感。
“这个信息不用说出来，就我们两个知道就好。”尼克咳嗽了两声，同流合污道。激活哪有换新经费来的快？卢克白嫖那位魔神，他白嫖上面的经费，然后他再购买海博伦的装备来增强神盾局特工的战斗力。这对双方，是一个完美的环啊。
“好的。”卢克漫不经心的点头，用手指了指尼克手腕上佩戴的金属护腕：“另外提示一下，你的这个金属护腕是特别版本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它的使用时限很长，且具有超频的特性。你懂什么叫超频吗？就是你能够突破限制，使用更多力量的同时，还不用太担心你会被拉进黑名单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尼克疑惑。
“因为你使用的，是正版啊。”卢克一本正经的道。尼克闻言，心里哀叹了一声，好在这次卢克并没有等他问，顿了一下之后，就像是猜出了尼克心中的疑问，主动解释下去了：“那些忍者，就是正版用户，因为他们支付了某种代价。
你知道，秘钥这种东西，是可以共享的，这个软件在同一个电脑上，你可以用，别人也可以用。魔神兽的绑定监测方式可能直接绑定某个人的灵魂意识，那么，将这个人的意识上传到数据库中保存起来，假装他还活着，那我们是不是就等同于保存、拥有了一个正版的密钥？
那再进一步，如果我们掌握了手合会沟通那位魔神兽的方法，那是不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我们就拥有了批量生产正版密钥的方法？你懂我的意思吧？”
看着卢克眼睛炯炯有神的看向自己，尼克心里禁不住的破口大骂。
狗屎！合着你的VIP豪华升级版在这儿等着我呢？
不过，一个忍者就等同于一个正版密钥，加上那个所谓的方法，不得不说，尼克又一次的心动了。反正已经和手合会开战了，不是吗？
第113章今天道德是低的
“等下，现在海博伦已经能够将人的意识化作数据上传到服务器了吗？”尼克在跟卢克商定完一些细节之后，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个让他惊讶的问题。
“这要看你怎么理解了。”卢克顿了一下道。
这种精神意识用数据保存的技术，他早两年就已经掌握了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延长生命的方式。别说一个人转换后已经可能不是他，而只是一段复刻了他记忆或者思维的数据程序。
这就像是忒休斯之船一样，会被争论不休。
如果忒修斯的船上的木头被逐渐替换，直到所有的木头都不是原来的木头，那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？
换个方式，除神经元细胞外，人体细胞更新周期一般为120-200天，大约六到七年，全身的细胞都会被更新一遍，那这个人还是原来的人吗？
卢克不想跟尼克去讨论这种哲学悖论的问题，因为这种问题面对尼克是无意义的。尽管对方或许在哲学辩论上也是一把好手。
“那些意识进入数据库以后，会有隐患吗？比如说类似电子幽灵之类的？”尼克不得不问这个问题，如果到时候真出现了一堆电子幽灵什么的在人类的网络世界里乱晃，那对现在的人类和官方来说，都将是一场不可承受的灾难！
相比以后面对那些可能出现的电子幽灵，尼克宁愿去面对九头蛇这种总是死灰复燃的敌人。
“与其说是电子幽灵，我更愿意将他们称作电子僵尸。毕竟他们几乎没有什么思维和智慧，仅剩的也就只剩下一点对魔神兽的力量反应了。”卢克摇头否认了尼克的猜测。事实上只要不上传网络，那么即便他们还保留有思维意识，也基本只能在卢克给他们划定的数据库中活蹦乱跳。
当然，那些被当做正版密钥的忍者，除了少